鱼羊

已忙死,赛博失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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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骑士甲斗/天加】太阳神

◎天加无差

◎OOC,意识流,崩坏   @杏蕴雨 2017年10月的点梗
  横跨一年的拖更让我想不起来当初想些啥

◎来打童话AU系列

世上唯一的资格者站在高塔颠峰,太阳倾斜,最炙热的生命在既定的时间里低下头,缓缓行向他的身侧。

萎靡凋落的树汇集成浓郁的纯黑阴影,干枯僵硬的枝干向各方扭曲成虬结,摆出了孩子噩梦里才有的恶意,肆意张牙舞爪。

明亮的红在天光隐没之处折射着更强烈的余晖,甲虫震颤翅膀盘飞于天际,他的眼缓缓张开,那些寂静的空气蒸腾滚动,不存在的颜色统统四散逃窜。

“天道!!!”

那道身影被风吹拂,直直坠落而下。

他奔跑着伸出手,光芒在他指尖四溅。

天道总司是个混蛋。

这是加贺美新第一天认识就给对方贴上的标签,还是那种用宫廷御蜂蜜掺墨绿色纠结粉末作为黏胶的超级标签,保证无论谁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事实上,以双方认识的这一天作为起点,任何方面都恶劣至极,但从加贺美新本人的概念上说,单方面知道天道总司这个人是更早以前,大概可以追溯到他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的时候。

百无聊赖的午后,兴奋欢笑熄了火,可以嬉戏的花园被固定在窗户老木的框架里,远看是嫩粉色点缀着翠绿,可惜新开的花是没有香气的苦蔷薇,风景只得远望,这一切全然已经被家长们变成了一幅城堡内随处可见的装饰画——是那位大名鼎鼎弗朗先生,为隔壁庄园的小姐解下衣衫,终日在金币银元上磨磨蹭蹭的糙手挥洒最恶俗的颜料笔划,胡乱解释技巧,层层涂抹糊来了他不愿看的经典杰作。

并且此后,他的乐园要一直被这么糟蹋!

图书馆里不很安静,他为书本发出的哼气声,不知筑巢何处的鸟儿的鸣叫,少女絮絮叨叨的笑言充满了本该全是历史和知识的空间。

无法进入头脑的文字一行一行逼迫着他的脑瓜,与他相反的是表姐奈梨,她正悠闲地端起花茶享受下午时光,一边品味一边还不忘和课业繁重的可怜表弟聊天,先说哪位贵女跟着穷小子私奔了,再说新店铺里的珠宝做工不如人意,然后某个瞬间,奈梨摇着羽毛扇,洁白的羽尾蹭到了淡棕的茶水,他还没来得及提醒说她追求半年才得手的心爱之物马上就要报废了,前一秒讲的关于公主的故事突然掉了个个,“天道总司”四个字就这么闯进了他的耳朵。

熟悉的幻觉击中了他。

像是闪电。

他见过闪电,没人听见呼唤,他抱着弟弟躲在窗帘后面,被小手扯出褶皱的帘子没能把兄弟俩完全隐藏,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发出小兽委屈的呜咽,他只能紧紧搂着弟弟,努力说着安慰的话。

“好啦好啦……”

“它离得还很远哦!”

“其实不可怕哦,就好像太阳一样啦。”

随着声音手掌颤抖而微微摆动的厚重绒布遮掩着更瘦小的男孩和半个加贺美新,他暴露在外的右眼前是数不清的暗红线条,流苏拍打在他脸颊旁,交织纠葛的明暗游动,给他展现了偏移变换的视角,破碎却按照逻辑在脑子里拼凑出黑夜完整的模样。

白色炸开,细小的东西扩散到整个眼球,霸道的姿态决绝坚定,强行劈开一个未来时分的盛大晴昼。

他并不害怕闪电。

那不是恐惧的化身,比起害怕灼热焦黑降临在自己的皮肤血肉之上,他更忍不住期待黑夜里也能诞生的白日,遥远的,温暖的白日。

想看见。

站在落地玻璃前的男孩仰起头。

星星,月亮,飞鸟。

乌云,狂风,巨响。

每个夜晚,每个雷鸣躁动的夜晚。

我想看见。

那么此刻,这个名字也如同童年徘徊的期待,孕育着火和光。

加贺美新迫不及待地要见到这个人。

但是——

为什么呢?

仿佛命运指引,他从未产生过这样的异状,父亲的、母亲的、弟弟的,老师的、哥们的、暗恋女孩的,重要之人、熟悉之人、爱慕之人,谁的名字响起时,都没有给过他这样的体验。

那只是个陌生人呀!

不曾蒙面,毫无所知。

那么,这个天道总司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加贺美暗暗想,又摇摇头。

理所应当地,奈梨其实也不清楚。

她也是从其他女孩那里听说的,当然,也不乏提起他的少年们,女孩们调笑的情绪往往比不过某些男孩子决定崇拜后迸发的热情。

名为天道总司的存在,时常行走在学院的林荫道路上,不常表露心情的冷峻,吸引人目光的容貌,被传说,被宣扬的这个人。

而后他对这个名字的印象也基本就是身边人不停歇的私语。

会在看见妹妹时露出微笑,似乎很喜欢提及祖母,女孩们议论的英俊,以及更为人瞩目的才华。

第一个打破阿摩尔试炼的人,炼成岩熔晶石的人,被挑战时背诵出整本帝国法典碾压了对方的人。

败者的抱怨遍地都是。

“简直不像个人类。”加贺美模仿着泰西发音,“确实是呀……”

“这么说来,他就像——神。”

“神个屁!!!”

什么强大睿智,什么沉稳冷静,什么冷酷又不失温柔!

到底是哪家小子先传的谣言!就该抓紧牢狱里关闭终生!

加贺美先生一个猛吸气,果然造成了悲剧。

“他根本就是个自大额咳咳咳咳咳咳!”

“小心小心……”

“哎呀,加贺美哥哥你就别生气啦,哥哥就是那样啦!”树花眨眨眼,伸手从加贺美正前方拿走了一块羊角包,“再怎么生气,也可以想想……你看,这些不都是哥哥做的吗?他这不是有好好做早饭吗!超乖巧的吧!”

“乖巧?树花你别吓人了……那是他给你做的,我是顺带。”加贺美为乖巧的幻想打了个寒颤,转念开始啃海绵蛋糕,越想越气,干脆把嘴里的东西当成天道总司,颇为怨念地用力咀嚼,牙齿咔咔咔地响。

“哥哥最近确实老不见人影呀……连我的作业都不签字了!”

“他也从来没认真签过吧!不过一般作业也不用签字啊……”

“我说要签字的时候哥哥直接去找了老师啦!”

树花敲了敲桌子,挺起胸模仿起她哥哥的样子,向右跨一步,伸出手指:“奶奶说过,孩子的成长就如同花朵,太阳空气和露水就足够了,此外麻烦的都不需要。”

“呜……”加贺美想了一会儿,“所以,你的作业是拿了C吗?”

“我就是没写完嘛……哥哥也说没问题啦!”

“你干什么你哥哥都只会说没问题啦!”

“哥哥上次提议,你要是也有妹妹你就懂了,他不介意帮你找个可爱的妹妹……不过绝对不会让出我。加贺美哥你和自己的哥哥关系那么差,早些时候都孤孤单单的,确实可以多交点朋友和人相处相处呀。”

“算了吧,妹妹我是不需要啦,总觉得刻意搞也怪怪的……这种主意他只是单纯说出来打击我的,哼。”

天道总司!

加贺美新在认识第三天就给这个人贴上了第二个标签。

妹控。

死妹控。

有妹妹了不起啊!

北斗坠入浓雾,天空变为朔月的蓝紫。

“我以为你已经毕业了?”加贺美盯着天道的卷发神思飘乎,从睡梦里刚脱离的混沌还支配着他的大脑,恍恍惚惚间四目相对,乍起一个激灵,“不不不,你毕业至少也有三年了吧,你怎么进来的啊!”

对方坦然地回答道:“走进来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走进来的啊!学院里早就不许术法代步了!会罚款的!”

“哦。”天道表情毫无波澜,脸上清晰地写着我知道你干嘛说这个。

得了我知道,你个无业人士不在乎钱!

“你……我真的是搞不懂你。”

那天失败的法阵升起,为什么你突然出现?

那天乖乖低头被责骂,为什么你要和至高者呛声?

那天下定决心拿起银刃,为什么你还要将凶名夺过?

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说明?为什么装作不知道你背后之人的伤怀和担忧?

就因为你是天道总司?

加贺美转身,整个人趴在栏杆上,俯视森林深浅的绿色。空谷来风卷起校服上衣稍长

条律规定的时间点,学院总是这么沉寂。

“真是……”

就因为是天道总司。

行天之道,总司一切的男人。

“算了算了,反正你也没干过什么好事。”

是了,这个家伙毕业的当年,小加贺美先生刚刚入学,于是规规矩矩作息的王子殿下就被威名赫赫的大前辈带着逃了学翘了课,旁若无人的夜游更是家常便饭。

真正熟悉了学院,见过了从盈到缺再复还的朗月,也被傀儡执法者半夜追得不知所措爬到树顶,引来天道以另一棵树稍头优雅的姿势尽情嘲讽了一番。

虽然暗箱操作之下学分没扣没啥损失。

那在以前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加贺美新作为继承人成长的经历里,父亲和条条框框固定的轮廓,模糊的母亲和弟弟,居然只有天道在变化,并且走向两个极端。

连带加贺美也有点分不清的混乱感。

被人赞颂的偶像人物,藐视世间远离常理的自我主义者。

哪一个才是天道呢?

可能这也只是一个人的自以为是吧。就好像树花眼睛里她的欧尼酱可能是唯一的形象,有着绝对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他望着少女美梦幻想的脸。

眼睛,鼻子,嘴巴,耳朵。

不久鼻子挺拔点,嘴巴莹润些,眼睛会发光吗!耳朵,耳朵都被那卷来卷去的发型压没了!怎么看都是丑死了!

大喊爱慕的人能在陌生的天道总司那里看见什么?

哪里好看啦!难道他不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傻蛋吗?

现在的女孩子真奇怪。

“加贺美。”

腹诽的时候被打断,加贺美有点心虚。

“恩?”

天道眨了一下眼,前后的情绪被扇动的睫羽分隔成两片。

认真起来了。

“ZECT。”

简单的单词唤醒了还算清晰的记忆。

酒红呢绒背后,紧贴着原木椅背的呼吸。

冷硬的,比往常所见冷硬十分的声音。

宛如光胸口伫立的薄光。

那个应该是——

“天道!”

提琴伴奏骤终,幕帘被缓缓拉拽,暴露于光下的哭泣,来自意外知晓秘密者。

然后,那个人说……

“加贺美,看着我。”

另一个声音霸道地覆盖在万物之上。

右手肘贴着石柱,天道的呼吸贴着加贺美的脸颊。大概是要杜绝这个一贯有点死脑筋的人逃避,天道的左手扣在脖颈到锁骨,指尖陷入温热的软肉,锁死了所有的出路。

“我要去神殿。”

说不出话来。

明明天道留了力,但喉咙却奇怪地陷入了阻塞中。

加贺美急促喘息着,眼角泛起湿润的病红,他努力睁开,从天道眼里窥见了自己此时难以形容的模样。

“今晚。”

阿摩尔,阿摩尔。

你是春泥之子的家园。

孩童奔跑在你的发梢,

成人依恋在你的眉骨。

有人在那刻了字。

他为这十八行老物停住脚步。

女性下巴扬起的弧度,男子歪侧的头颅,半阖双目的眼神,手指受难而蜷缩,骨骼抽离而悲泣,花冠树冠,草木缠绕躯体,浆果缀满藤叶簇簇,翻面粗糙刮造的影子拂过额尖,象征光芒的尖刺延伸在土地的平面上,衣角扯绊,最长皱褶的交缠里,一型会意文书写“倾诉”与“爱怜”。

阿摩尔时代。

出自绘圣师和他的弟子们。

每个雕塑都是刚被安放在这的模样,厚重绚丽的玻璃和磐石堆砌的墙柱不曾放任任何腐蚀的种子入侵,除了这个拿起利刃敲击文字的游吟者。

粉末和沉寂回归块状碎石的粉末。

它们纠结着嵌于勾折转弯,米白的莹润已经死透,后来的岁月和污秽给它们添上青黑的色彩,似乎也就这么跟着自然转身掉头完成苏生一般。

大衣搭在风女的左肩,裹住了所有的断裂伤口。被赋予者反复剧割消失的,由赋予者设计歌颂的鸟羽飞翅。

憎恨。

坚决斩断自由依凭之物。

假装那是堆积灰尘的恶行。

很多年没人来过神殿了。

也没谁认识神殿,即使问走街串巷最资深的滑头老人,也不见得能说出什么。

因为它早就改了名,人们只记得另一个名头。

秘密司。

俗称,公开会议室。

大人物们聚集的,平民百姓不该去的地方。

很巧,天道总司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平民百姓。

“他们会倾诉什么吗?”

地底的萤火复苏,旧法阵扣上生锈的关节。

年轻人以主人的姿态推开门,在长桌的这一端落座。碎发下的眼扫过所有皱褶和斑点,象征衰老的事物在高琉璃的光泽中复返青春,阴影掠过时又生长出来。

在阿摩尔的辞典里,幻觉意味着索取和剥夺。

他的目光转向左上的虚无,那里没有玻璃和雕塑。

“如果你们还舍得爱怜他们的话。”

阿摩尔,阿摩尔。

你是冬凌母亲的眺望。

融化冰霜的是冰霜自己,

战胜寒冷的是寒冷本身。

“天道总司。”

为首者并不意外正对面的不速之客。

“我们听说过你。”

附和的声音对半分成数十年之隔,一面向左一面向右,恰好不至于刺耳。

“我也听说过你们,不过没记住名字。”

一个也没有。

天道总司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用最自然的姿态激怒了对方。他没去有意做什么,而是重新走入大家都期待已久的正题。

“不过,我知道‘ZECT’。”

摆放在所有空位的计划书,再没有比这个更刻意的行为了。

“哦,你想要干什么呢?”

“那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你们都很清楚。你们对我奇奇怪怪的敌意和揣测都今早歇息吧,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将认任何与天空之上相关的事假手于人。”天道停了停,目光扫过众人,“还是你们真的误会,真的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这件事?”

“呵,傲慢的小伙子,你想要的不过是把王子从献祭里抽出来。就像你说的,这事不是随随便便更换人选就能解决的事情,仅仅是封印、代价,我们不接受你毫无章法的建议。”

天道没听见似的,继续我行我素,“你们视什么为虫?”

老者高声道:“我们知道你是那个画匠收养的孩子——”

“你们还知道我奶奶留下了最后一尊未损坏的神像,所以呢?”

“我不是在和你讨论我代替加贺美的可能,我是告诉你们只有我才能解决问题。”

把人类充当虫、把虫当作人类,背叛者不浇灌鲜血就不能平息被颠倒的愤怒。

但这愤怒也过于暴虐,它欲收取的是叛逆的代价,然而聚集起来的谋皮者只会推出无辜的受害的人。那么这样的事便不大快人心,反而骇人听闻,被隐瞒时他们有恃无恐,被揭发后他们认为这是前主恐怖的象征。

“天谴什么样,你知道吗?”

那人重重地踏,仿佛脚下即是曾经的雷。

“这灾祸本就是他招来的,无人再呼唤那些名字了——除了他,他不过听了乡下人讲的故事,却连亲人朋友也不相信,居然始终念着那荒缪的情节。现在倒好,我的好弟弟长大了便可以忘了,我却要受他幼稚的恶果,这些浓重溃烂!”

“我见过。”天道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王太子的伤疤。毒,谋杀,争端,不轨,这些都和加贺美没有关系。

“不可能!那时候你才几岁,记事吗?”

“至少记得你杀了你弟弟的事。”

“你血口喷人!新还活的好好的呢!我……我……”

男人喉头厄紧,忽被无形之物绊到,于地面剧烈挣扎起来,重重幕布下光影交错,恍若一只蠕动的虫。

“我知道,你还没那个胆子,你不敢杀加贺美。”

耳朵要起茧了,这些人无法沟通。天道兴致全无,不知何时手中已握着一卷羊皮纸,“通知一句而已。我保证那一天谁都找不到阿摩尔的小王子,你们可以试试。”

他如来时那般,漫步走远。

“新。”

“伸出手,你就能接住我。”

阿摩尔,阿摩尔。

你是国王和荣耀的故乡。

加冕的仪式越来越漫长,

前缀誓词又加诸

无数伟大编织的文章。

阿摩尔,阿摩尔。

你是权杖与徽章诞生的地方。

诗言和歌者都不能道尽,

谁的图腾跨过所有巍峨和恐惧

升起于东之海洋。

东北之境,绝望森林的上方,脱去寂寥的外衣,此处充满了繁茂的生机。

某个年代,最早的民族和国家由此诞生,书籍上说,美丽的阿摩尔,蝶鸟永居,春季不散,这里曾经供奉着大陆上所有的圣者。

白昼,夜幕,控制万物的圣者。

水和水枕边的青草树枝,火和火肩头不停笑着的光亮,土和土怀中安眠未苏醒的生命,金和金眼里蕴藏的锋利与胜利。

司掌垂头者的月亮。

主宰仰头者的太阳。

他们也曾拥有传颂千里,傍晚回响,黄昏飘荡的史诗和赞歌。

但是没人知道那个阿摩尔是什么光景。

因为书籍学者也都这么说了——这里是第二个阿摩尔。

第二个阿摩尔的王用不属于圣者的火焚烧了一切繁荣,踏上灰烬废墟,重建了另一个天堂。

这是一个没有神的国度。

没有神像,没有神话,没有神的信徒。

更不该有。

当象征太阳的光华降临,笼罩仰头探查的眼睛时,被强光刺激,几近伤害的泪水逃出眼眶。

它曾经温柔地亲吻土之子的心脏,被火砸碎后,世间生命也不再接受它的温暖。

除了小王子。

众人逃避,唯有他仰头,沐浴着太阳。

一面之缘。

反扑很快到来。

被诅咒封锁在蓝色天幕夹缝中的太阳,挣扎着向彼端伸手,黑色虚无处,裂纹穿透而生,化作怒号前的霹雳。

这样无尽无谓,亘古的圣者也会消磨殆尽。

恐惧和遗忘的步伐逼近。

在每一道闪电之后更加高涨。

即使如此——

心跳,惊呼,疾行。

摇曳的,狂风暴雨中微不可闻的幼小声音。

“想看见。”

是的,清晰地听到了,这份稚子的祈祷。

不要忘记。

等待吧。

湿气掩盖锁链,锈斑蔓延之时。

你的神明,如约来访。

————

年代久远和意识流。

所以自己来解密吧……

天道是太阳神本人,在自己破败的信徒国度里靠加贺美新小王子的念头复苏了,那个时候大王子谋杀了小王子也就是弟弟亮,这才刺激出了加贺美和天道降临搞出来的天谴。

天道用的降灵身体是死去的亮的……本身契约完成应该是天道占新的壳子但是天道没这么做,骚操作用了死去的尸体,故而下凡之后战斗力直线下降,路边可怜躺倒被奶奶捡回家。神像是指亮的身体,奶奶把天道藏在雕塑的空壳中带回家的。

然后加贺美成年渣哥和渣爹要做掉这个明明是王子却不帮自家人信旧神的小朋友啦,那天道不敢啊就霸道上阵和加贺美彻底完成契约,太阳神和小王子一起坐拥阿摩尔王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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